我是一個在南方讀大三的北方姑娘,在前22年的人生中,有近八年的痛經史。說出來可能大家都不太相信,可事實就是這樣。時至如今我依舊能想起初中時痛經發作被媽媽從學校接回家的模樣,現在想起來都覺得那實在是一段陰暗的日子。
記憶裡已經忘記第一次痛是什麼時候了,因為並不是遺傳,不是原發性痛經,是我自身的問題。有句老話怎麼說來:不是不報時候未到。以一個邁入2字開頭的人生時,回頭看自己的青春期,一個字:作。
青春期特別叛逆,媽媽說東我偏要走西。下著雪的冬天,我只穿一層薄薄的打底褲,沒錯,是那種春款的。記憶裡還有一條打底棉褲,印象特別深是因為它的褲襠裂開了,冬天騎電動車,那個風呼呼的,直逼子宮。現在想起來可能有些搞笑。自己不把自己當人看,身體的器官理所應當得在反抗。於是痛經開始了。
每次痛經都是疼得在地上打滾,毫不客氣的說,如果當時有一把刀,我會毫不猶豫捅向自己。那種痛感彷彿身體每一個細胞都在和自己抗衡。痛到無力,天都要塌了。那些破敗不堪的回憶實在不想去想,因為現在想想,很無助。
上了大學起,開始很注意自己的日常,包括穿衣,飲食,穿厚衣服不貪涼不吃冰。因為在外讀書,沒有了家人陪伴,所有的都要自己扛。可是還沒能逃過自己曾種下的惡果。
大學裡第一次疼,把室友都嚇壞了。上鋪室友一直說,快去醫院吧,在宿捨不行啊。可能她怕我死掉吧。折騰了一個小時,波司登的蠶絲被濕了個透,雖然沒有生過孩子,可是那感覺不亞於斷了十根肋骨。
就這樣,我每個月都會“重生”一次。芬必得緩釋膠囊已經沒辦法止住我的痛,每次都要趁沒人注意多吃一片。真怕自己會死掉。
痛經它從來沒有遲到更沒有缺席,它以一個月一次的頻率頻頻出現在我的生命裡。直到大三,身邊所有人都說,生了孩子痛經會緩解。我開始萌生了一個念頭,我要生孩子。
就在三個月前,17年2月的時候,那次痛經我哭著和媽媽打電話,我問她:“你能不能接受未婚先孕,你說吧,你要名聲還是要我?”我實在受不了了,我想像正常人一樣活著。媽媽在距離我1000多公里的距離擔心著,說:無論如何都不要考研了,畢業就回來。給你找個人家,結婚吧。
也就是那次,偶然得知,媽媽的朋友,一個台灣阿姨,已經在用紫金堂料理膳食好些年了。媽媽說幫我問問阿姨。阿姨什麼都沒說,直接郵過來一箱。當時很感動也真的很無助,我不知道有什麼可以改善我長達數年的痛經,抱著試一試的態度,喝了兩個月,也就是上個月,奇蹟般的,痛經沒有發作。
那是一款促進新陳代謝,調節生理機能的湯底,很好喝,每一份都是經過精心熬製的。第一次搭配食材吃料理的時候,都有一種在享受海底撈的幸福感。
寫到這忍不住要笑了,讓我想起了之前看到各種減肥產品的文案。但這的確都是我的真實反饋,上面的每一句都是真心的。痛經緩和了,也讓我斷掉了想要趕快結婚的想法。想好好愛自己,掙好多錢,夢想有朝一日可以每頓都吃上紫金堂。